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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的夏季,臨近傍晚,武當山。剛從外面回來的武當七俠中的老五「銀鉤鐵劃」張翠山來到後山這個少有人來的湖邊,看到滿湖的波光粼粼,不由得想下水好好涼快涼快。張翠山是個爽快人,想想現在應該不會有人來這裡了,就脫了個精光,包括底褲,來到水邊。他滿意地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身小麥色的肌膚加上那結實無贅肉的肌肉。六塊腹肌配上兩指幅的胸肌,背部流暢的曲線經過兩個渾圓結實的小屁股,他的屁股緊緊的,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優美曲線,再順著腿部的肌肉曲線而下,腿毛也散發著性感的視覺效果。黑亮的陰毛從肚臍往下逐漸濃密起來,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中間垂著男人的驕傲——一根完全垂軟時就長達12公分的大雞巴,包皮蓋住一半的龜頭,因為龜頭太大了,所以包皮只蓋住一半就長不上去了。他蹲下身來,用水澆了澆胸脯,「哇,真涼快!」或許是受到涼水的刺激,胯下垂著的雞巴居然跳了兩下後稍稍有點硬起來。張翠山不由得有點臉熱,急忙下了水。
湖水清涼,張翠山水性很好,在淺水邊洗洗身體後就往湖中心遊了過去,湖並不寬,當一個來回快到岸邊時突然覺得有人在往湖邊走,由於現在是完全赤裸裸,張翠山急忙縮到一塊石頭後邊,看看到底是誰。來人或許也聽到水聲,就叫了聲,「是誰在水裡?」
張翠山一聽到這聲音就鬆了口氣,原來是六師弟殷梨亭,就從石頭後站了起來,「六弟,是我啊。」這是殷梨亭已走到近前,壞笑起來,「原來是五哥啊!五哥好涼快啊!」
張翠山才記起自己下身一絲不掛,立刻縮到水下,「好你個六猴子,偷看我啊!」殷梨亭比較瘦,所以張翠山叫他猴子。「這哪能叫偷看啊,你那麼大方地站起來讓別人看,殷梨亭想不看都不行啊。嘻嘻,五哥真是很性感吶。」
張翠山哭笑不得,心生一擊,一掌擊下,一股水浪迅速朝殷梨亭衝去,殷梨亭一點也沒防備,立時被澆個濕透,瘦但結實的身軀馬上在濕衣服下顯現出來,兩腿之間因為有著濃密的陰毛而顯得顏色特別深,還能看出碩大的雞巴的外形,甚至能看到龜頭邊緣凸起的那一圈。「好啊,五哥你欺負我!」殷梨亭抹了抹臉上的水,沒好氣地說。
「是啊,就欺負你,誰讓我弟弟呢?想報仇,就下來啊。」既然是師弟,張翠山也不再忌諱,站了起來,朝師弟壞笑著。西下的太陽,在張翠山身軀上抹上一層金黃色,濕漉漉的頭髮有點亂地散在前額與鬢角處,稜角分明的臉,加上紅唇白齒,簡直帥呆了,水滴從從頭沿身軀往下,最後沿著碩大的雞巴滴到湖面。
殷梨亭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看到五哥的裸體,竟然有點臉熱,更要命的是,胯下的雞巴居然有點反應!他立刻彎下腰開始脫衣服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也好不再看到師兄的裸體,雞巴這才沒有反應。當脫到底褲時他又猶豫了,張翠山好象看出了他的猶豫,又朝他潑水,「在哥哥面前還害羞啊。」
於是殷梨亭就痛快地拉下底褲扔到一邊,露出了挺翹圓潤的屁股和尺寸與張翠山不相上下的雞巴,微微往上揚的弧形、飽滿的龜頭、傲人的長度和那頗具份量的莖幹,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傑作。他的雞巴因勃起而微微顫動著,兩人雞巴一樣地顯得黝黑野性。
殷梨亭赤裸著身子在水中向張翠山小跑過去,一路上張翠山一邊後退一邊不停地朝他潑水。「好啊,五哥,看殷梨亭不逮住你。」兩人雖然武功都很高,但此時都是童心顯露,因此都並未使出功夫來。退終究沒有追快,一會張翠山就被殷梨亭追到了,殷梨亭跳上前,將張翠山壓倒在水中,兩人就這麼鬧開了。好一會,兩人都有點氣喘了,面對面地坐在水下的石頭上對望著。張翠山突然發現殷梨亭瘦瘦的臉龐很性感,尤其是那單眼皮與嘴唇,讓自己有點想上前吻他的感覺,想到這裡,胯下的雞巴又不由得動了動。他連忙定了定神,說,「六弟,咱們來玩水上追人吧。」殷梨亭想想覺得也有意思,「好啊。我先來追你,你先跑兩步。」
沒再答話,張翠山霍地從水中長身而起,點著水面迅疾地向前方飄去,兩步後,殷梨亭以同樣瀟洒的身法追過去,只見兩個修長健美的男性軀體在水面上追逐。三十米過後,張翠山突然想逗師弟一下,故意放慢了速度,估計師弟就要貼近時,他突然轉過了身體——
雖然武功很高,但由於是在跟師兄遊戲,所以殷梨亭根本沒想到師兄會突然轉身,也就來不及收身,慌亂間只好伸手將師兄緊緊抱住,巧的是,兩人的嘴唇也恰好碰到了一起,雙雙摔到水面。
這都是兩人的第一次,第一次自己的嘴唇與別人的嘴唇接觸,第一次赤裸著身子與別人裸身相擁,兩人都不由得有些神情恍惚,兀自在水底都沒想放手鬆開對方,只是體會著那種與他人親密接觸的感覺——何況對方都是自己很喜歡的人。兩人就這樣緊擁著在水底翻滾,儘管手上與嘴上都沒什麼動作,但也沒想著放開彼此。直到兩人都覺得有點窒息之感,才浮上水面。
畢竟還是張翠山老練些,他先站起來,順便攔腰也將師弟抱起來,現在兩人嘴唇是分開了,可手卻還是沒有將對方的腰放開。兩人就這麼站著,近距離地看著對方,殷梨亭還是有點害羞地閉上了眼。看著水珠在殷梨亭地眉毛、眼皮上滑過,以及他微微顫動著地嘴唇,張翠山不由得心中一盪,垂下頭又吻了上去。他的舌頭溫柔但有力地牴觸著著殷梨亭的牙齒,終於,殷梨亭微微張開了雙唇,張翠山的舌頭立刻進入,殷梨亭立刻感覺到了兩人舌頭交纏的歡悅,不由得用力地吮吸師兄的舌尖,力道大得都讓張翠山感覺有點疼了。殷梨亭的舌尖很快反攻回張翠山的嘴裡,就這樣不停地來回,兩人感覺體溫都是越來越高,尤其是,兩人都感覺到自己與對方胯下的雞巴都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抵在對方的小肚皮上,硬得都有點發疼。
「師兄,我好熱……」好一陣後,兩人的唇終於離開了彼此,殷梨亭稍稍喘息著說。「那我就讓你涼快涼快——」話還未落音,張翠山又擁抱著將殷梨亭與自己摔入水中,重新吻了過去,兩人又在水下翻騰開來。張翠山用手把著殷梨亭的臉,舌頭在他的嘴裡前後左右的攪動著,似乎是要找尋最佳點。殷梨亭伸出手摟住師哥粗壯的脖子,盡力把臉貼近他。現在兩人都處於極度性饑渴的狀態,已經沒什麼可顧慮的了。他們所知道的一切就是自己被最喜愛的人抱著,愛撫著,忘情地吸吮、舔舐和輕咬對方伸過來的舌頭……
殷梨亭突然抱緊師兄,幾下蜻蜓點水飄過水麵,回到了岸邊,順勢柔身一躺,兩人就緊擁著躺在草地上了,張翠山壓在殷梨亭身上。「五哥,你好帥。」殷梨亭仔細地盯著張翠山瞧著,好象是頭一回見到他。
「六弟你也很俊啊。」張翠山微笑著說,伸出舌尖舔了舔殷梨亭眉上的水珠。殷梨亭不由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張翠山開始輕吻他的眼皮、臉頰,又輕輕地齧咬著他的嘴唇、耳垂,然後順勢吻到了他的脖頸與隨著唿吸加劇而劇烈上下運動的喉結。他再抬起頭,四片唇再度糾纏,而彼此的舌頭也彼此挑逗著對方。殷梨亭雙手交織在張翠山的發縫間,而張翠山則是不斷的撫摸,擠壓著殷梨亭的背部與那翹挺結實的臀部。殷梨亭不甘示弱用雙唇和舌尖挑逗著張翠山的耳根,繼而耳背,最後將整個耳朵淹沒在他的厚唇中。殷梨亭在初次體驗如此美妙的刺激下,雞巴勃起得更加厲害了。在四隻強壯的手臂下兩人抱的緊,彼此用自己堅硬如鐵的雞巴摩擦著對方的下體,感受彼此的悸動。張翠山上下撫摩著殷梨亭的臀部,嘴裡不斷的舔著他的耳朵,而鼻子也貪婪的唿吸著殷梨亭身上男人相互吸引的味道。張翠山低吟著,那最原始也最感性的聲音代表著他對殷梨亭的渴望,他的嘴離開了耳朵滑向那平滑的臉蛋,額頭,眼睛最後回到雙唇。
「師兄……」殷梨亭不由得更抱緊了張翠山,右手從腰往下,用力地揉按張翠山結實挺翹的屁股蛋,左手則來回地撫摸他光滑如鍛地皮膚下極富彈性地肌體。張翠山熾熱的嘴唇已然滑到殷梨亭巍然隆起的胸上,殷梨亭的乳頭像電流通過一樣悄然地硬挺了起來,張翠山當然不會忽略這一變化,將他的右乳頭含在了嘴裡,忽而用力的吮吸,忽而輕輕地舔含,然後進攻左邊的乳頭,殷梨亭被他弄得魂不守舍,嘴裡哼啊哈的,雙手只知道在師兄的背後與臀部胡亂遊走揉摸。掠過胸部,就是布排著整齊六塊腹肌肉的腹部了,張翠山的唾液在殷梨亭的胸腹部留下一道道發亮的痕跡,他的胸腹在急劇地起伏。
殷梨亭的陰毛跟師兄一樣,從肚臍往下開始濃密起來,越過這些黑亮的毛髮,結實粗壯的大腿間挺出同樣結實粗壯的的雞巴,濃密交纏的陰毛間散發同樣濃密交纏的氣味。張翠山看到了那雄渾挺立的雞巴。包皮已完全退到了龜頭之後,碩大的龜頭髮著亮,接著是青筋奮起的莖幹,然後是皺縮卻顯得沉甸甸的陰囊。龜頭是呈現著充血後的深紫色,薄薄的皮膚油亮油亮的,能清晰看見微小的突起——那是男人興奮的表現。龜頭前端的馬眼微微張開著,一線發亮的粘液掛在那裡。雞巴莖幹布滿了隆起的青色靜脈,盤桓糾結,並隨著殷梨亭的唿吸而稍稍挪動著位置,那是因為動脈的血流變動使得他的雞巴也在微微伸縮,並頻頻跳動,好象在向張翠山打招唿。
張翠山也這麼覺得,不由得笑了,他的右手小心地握住了這個「小六師弟」,滾燙。就在他握住的那一刻,殷梨亭不由得渾身一陣發緊,喉頭髮出一陣含煳不清的聲音,「五哥……」兩手都死死地各捂著張翠山的一片屁股蛋,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
張翠山從殷梨亭身上滾下了,側過身子躺在他右邊,仍然緊握住他的雞巴根部,依然有大半跟雞巴露在外面,他稍稍用力,雞巴上部的血管隆起得更厲害了,龜頭的紫色也變得更深,上面的小顆粒也顯得更加隆起,馬眼處又淌出一陣粘液。殷梨亭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草根,右腿被張翠山壓住了,左腿不安的弓起,「哥哥……」
聽到這身唿喚,張翠山低下頭,輕吻了他一下,然後掉過頭來,看到一個清亮的小液滴掛在殷梨亭微微張開的尿道口處。隨著他的手的搓揉,殷梨亭的雞巴開始顫動,那個小液滴漸漸地變大,最後掉了下來,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張翠山不由自主地探過頭,伸出舌頭接住了它。張翠山稍稍抬起身子,順著那根細絲往上移動,直到它的源頭。張翠山的嘴合上了,慢慢地將他的龜頭含進嘴裡。這一下子殷梨亭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通體舒泰,全身都放鬆了下來,當然只有那碩大的雞巴腫脹硬挺得更厲害了。殷梨亭的雞巴被張翠山一舔,突然跳動幾下,隨著雞巴的跳動,一股熱流從龜頭傳遍全身直達頭頂。張翠山見殷梨亭春情泛濫,立刻將整根雞巴含入口中,用雙唇包著雞巴,來回的套弄吸吮,舌頭則不規則的在龜頭上舔、挑、磨,雙手抓著殷梨亭的大腿一前一後的來回推送,頭也配合著口交的動作左右旋轉。殷梨亭被張翠山的口交技巧幹得全身騷癢難耐,身上有如許多螞蟻在皮膚下快速爬行般,到處都癢,肌膚也都麻得難受,慾火燒遍全身,
配合著手,張翠山的嘴開始規律地在殷梨亭的雞巴上上下含弄起來,他的龜頭實在太大,全然含進後,張翠山已感到有點唿吸困難,舌頭也充分感受到馬眼淌出粘液的淡淡的鹹味。殷梨亭不時能感覺到師兄的牙齒與自己硬硬的龜頭磕碰,不過這磕碰帶來的些微疼痛卻讓自己更加興奮,然後就是雞巴變得更加硬挺,粘液淌得更多。偶爾張翠山用舌頭將殷梨亭馬眼撥開,舔著馬眼內壁,殷梨亭馬上就會輕聲浪叫。
這時張翠山身體又已覆蓋在殷梨亭之上,不過這次是倒了過來。張翠山的右手上下套弄雞巴的莖部,左手側開始玩弄師弟沈甸甸的睪丸,卵蛋上的陰毛並不像平常人那樣的雜亂,水的浸泡讓卵蛋上的皮膚充分舒展開來,能清楚看見上面細密的血管——當然這也歸功於張翠山練武習得的好眼力。接著他帶電的手指又轉移陣地進犯殷梨亭的屁眼,好象很肯定這樣的對待會讓殷梨亭很爽,手指熟練而堅定地緩緩刺進、急速抽動、按壓撫觸著屁眼,殷梨亭只能喘息著承受這樣的動作。於是張翠山再次輕輕的將唇貼上殷梨亭的龜頭,用潤濕的嘴唇輕輕的包圍,上下左右搓動,然後將嘴唇鬆開,伸出舌頭,在他的龜頭溝上摩擦著,殷梨亭不支地呻吟著,「哼嗯~啊~哥哥~」那短促的呻吟表示他享受到張翠山每一次輕微的舔觸,經過那麼久的等待,張翠山反而不急著讓殷梨亭快速得到高潮,看到像是黑色李子般垂涎欲滴的黑色大龜頭,他想慢慢品嘗,於是他輕輕的含住殷梨亭的龜頭,牙齒輕輕的齧咬,而它果真像多汁的熟桃,一咬就噴出汁液來,從馬眼不斷流出帶著麝香味的淫水,又甜又好吃。
隨著張翠山嘴上與手上動作的加快,殷梨亭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當然雞巴依然漲得有點發疼,但他希望這種疼痛永遠持續下去,因為伴隨著這種疼痛的是從雞巴瀰漫到全身的快感。「哥——不要……」殷梨亭閉著眼仔細地體味著,快感的逐漸加強讓他不知所措,當他睜開眼時,看見頭頂上懸著一件東西,那東西的頂端還懸掛著一絲粘液——這是張翠山的雞巴。那黝黑的大龜頭,馬眼已經泌出大量的淫液,龜頭看起來黑得發亮,殷梨亭先將嘴籠罩在他的龜頭上緣,但不碰到,先輕輕的呵氣,輕輕的,在龜頭四周呵氣,張翠山敏感的龜頭因為殷梨亭呵出的溫氣而脹得更大,微微顫抖著,似乎在求殷梨亭別再折磨他,好好讓它爽。
殷梨亭沒有讓師兄等得太久,稍稍抬頭,張嘴就含住了那碩大的龜頭,然後又用雙手抱住師兄的屁股往下再壓一點,已讓自己能更好地為師兄口交。殷梨亭雖然也是第一次,但雞巴上傳來的感受讓他很快地模仿師兄的所有動作來為師兄服務。他細細地舔著師兄的龜頭,偶爾用舌尖舔那微微張開的馬眼,每次這樣的動作都能讓師兄的雞巴中再次湧出一股粘液,雞巴幹部也更腫脹,還能聽到自己雞巴處師兄鼻子裡發出的呻吟,張翠山的嘴裡都被殷梨亭的雞巴塞滿了,不太可能發出什麼聲音來,偶爾有,也只是舌頭、嘴唇與龜頭相接觸發出的吧嗒聲。
殷梨亭暫時吐出了師兄的龜頭,借著湖面的反光,仔細端詳著師兄的雞巴。深紫中透紅光滑如雞蛋般的碩大龜頭,跟自己的一樣烏黑的雞巴莖部氣勢十足地不管他如何拗折,始終都能強力彈回、充滿彈性,濃密的黑亮陰毛在這座巨大雞巴周邊蔓延開來,一大包軟暖厚重的陰囊,還有份量紮實的兩顆超大的睪丸,以及它們散發出來的強烈男人氣息,讓殷梨亭瞬間有點迷亂,當然,迷亂另一部分原因是下身師兄給自己口交帶來的快感。張翠山的雞巴硬挺得一放開手就彈到肚臍上,殷梨亭伸手將它扳起來,伸出舌頭,忘情地舔著,舌頭纏繞在他的龜頭上,順著尿道口下方那條細緻的筋脈向下舔,用舌尖輕輕地划過整道雄壯的三角柱,到達亂草叢生的彈丸之地,銜住其中一顆,含在嘴裡玩弄一陣之後,再度用舌尖輕舔而上,回到師兄感覺最敏銳的頂端洞口,用牙齒輕柔地齧咬著。張翠山舒爽的反應非常直接,伴隨著微微顫抖,哼出聲來。
殷梨亭又含進張翠山的龜頭,讓舌頭纏繞著龜頭打轉,還故意用牙齒輕咬龜頭之後的冠狀溝,每咬一下,都讓另一頭的張翠山吐出口中的雞巴以呻吟出來。殷梨亭也沒用忘記用左手愛撫師兄那兩個大大的卵蛋,揉摸搓捏,強烈的快感讓張翠山一直不停的扭動腰部。殷梨亭收縮口腔,造成真空,對張翠山的雞巴產生吸力,雙唇緊緊繞住他那腫大的龜頭和莖部,輕輕用舌尖挑動他的龜頭尖端。嘴唇同時開始做上下擺動。幾分鐘後,再換真空吸吮,重複動作。殷梨亭的唇緊緊含住張翠山雞巴的莖部,慢慢移向雞巴底端,用舌頭慢慢在上面寫8字,字嘴唇始終保持緊縮狀態,然後張開嘴,儘量吸入空氣,同時讓嘴慢慢移動到龜頭附近,張開嘴,緩緩唿出空氣,同時慢慢將嘴套至雞巴底部,吸氣時冷卻雞巴,唿氣時熱流又使雞巴興奮,張翠山覺得好象要射精了,臀部不安地扭動,殷梨亭也就停止了動作,好讓師兄清醒清醒。
殷梨亭不停地將師兄的屁股往下壓,好讓自己能將師兄的雞巴含得更深。張翠山好象知道師弟的想法一般,突然主動地往下挺屁股,這一下,他的雞巴幾乎又插進殷梨亭的嘴巴六公分,以至於殷梨亭的鼻子都因為觸到他的陰毛而有點癢癢了。然而張翠山突然發現了這個動作帶來的格外的快感,就再次抬起臀部,然後又壓下去……如此反覆地,張翠山的雞巴就在殷梨亭的口中來回穿梭,殷梨亭也很配合地將嘴唇儘量張成圓形以利於師兄的雞巴進出,每次雞巴拔出時,龜頭的棱都會在與嘴唇接觸時發出沉悶的「噗」聲,帶出來的口水,混著張翠山雞巴淌出來的粘液,流滿了殷梨亭的臉頰與脖子。
那一頭上,張翠山已將師弟的雞巴從龜頭到卵蛋、陰毛舔得閃閃發亮——那都是口水混著龜頭滲出的淫水發出的光澤。殷梨亭學著師兄的動作,用力的往上挺屁股,將師兄的嘴當作洞穴狂抽猛插。而每當自己往上挺屁股的時候,師兄的嘴都會配合地往下套,以讓自己的雞巴更爽。殷梨亭的嘴巴張開到極限,師兄的大雞巴壓迫著他的舌頭與口腔內壁,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他的口水隨著師兄的抽送,漫流在整個下巴上,張翠山逐漸將整根雞巴成功地推進殷梨亭喉嚨中前所未有的深處。
就這樣,師兄弟兩人就在湖邊如此狂操對方的嘴,當然兩人都得用手握著對方雞巴的根部,以防插得太深讓自己喘不過起來。也不知插了多少下,張翠山突然甩開殷梨亭的雞巴,壓抑著聲音喊道,「好弟弟,哥快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屁股往下挺得更用力更快了。
聽到張翠山這麼說,殷梨亭嘴裡含的更緊了,右手也更用力地套弄師兄的雞巴莖部,雖然眼前師兄的陰毛讓自己幾乎不能睜開眼,但手上與嘴裡的感覺都告訴自己師兄的雞巴更大、更粗、更硬、更燙了,偶爾舌尖碰到快速運動的馬眼,都能感覺到那小小的口子好象在頻繁地一張一合,淫水一股一股地淌出來。殷梨亭一邊盡情地吮吸著,一邊把手放到張翠山的屁股蛋上揉捏著。不一會兒,張翠山突然用力想把殷梨亭的頭從他那突然變得像鋼鐵一樣硬的雞巴上推開。殷梨亭緊緊地含住他的雞巴,並用手把住他的屁股,張翠山沒能得逞。
「啊——」張翠山突然喊了出來,殷梨亭立刻感覺到嘴裡一股滾熱的激流從師兄的龜頭直衝自己的喉頭,嘴裡充滿了腥甜的味道,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他將這股精液咽了下去,當師兄抬起屁股後再次往下插時,第二股精液又激射而出,每一次的激射都伴隨著張翠山低沉壓抑的喊聲……第三股,第四股——當到第七股精液射出時,殷梨亭感覺再也來不及吞咽了,這時精液已從他的嘴角溢出流到脖子上,他只得鬆開口,改為單純用手繼續配合師兄的挺插而套動,就這樣,又有至少四波的精液激射到自己的頭髮上、臉上與脖子上。
終於,張翠山的雞巴不再射精了,一大片或透明、或乳白、或粘稠、或濃冽的精液散布在他發汗的性感軀體上,甚至有的幾乎已經結塊。殷梨亭用手從根部往下用力捋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又一股精液從馬眼淌下來,他張開了嘴,等著精液流下來——就在這時,他感覺全身的快感再次向雞巴集中,原來射完精後的張翠山又再次含進他的龜頭,手也開始用力套弄他的雞巴與睪丸。殷梨亭全身的肌肉開始緊繃,「哥哥——啊……我也要出來了……不行啦,要射了——」張翠山套弄的更用力更快了,殷梨亭感覺突然眼前一黑,腰身一陣酸麻,雞巴腫脹到了極限,馬眼大張,精液激射而出——
當他再次張開眼時,看到的是臉上粘滿自己精液的師兄的俊臉,不由得噗哧一笑,「五哥,你的臉上——」
張翠山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滿手是殷梨亭射出的瑩白色的精液,「你自己臉上還不是一樣。」然後迅不及防地將手掌上的精液抹到師弟的唇上,在他還來不及申辯的時候,又低下頭吻住他,兩人口中留下的精液就在唇舌來回中融合到了一起,並從對方的嘴裡吸回他自己的精液。良久,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咱們下去洗洗吧。」張翠山提議說。「好啊。」殷梨亭慵懶地雙手環到師兄的脖頸上,畢竟,自己是後射出精液來的,休息的時間稍稍短一些,儘管兩人達到高潮射精的時間前後不超過一分鐘。於是張翠山就攔腰抱起師弟,重新走向水中,將師弟放下來,然後兩人面對面坐在水底的石頭上。
「哥,我先給你洗。」說話間,殷梨亭仔細地將水潑到師兄的頭髮上、臉上、脖頸上以衝去還粘在那些地方的精液,有些很難衝掉的,他就用嘴、舌頭仔細地給師兄舔掉,這樣,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後兩人乾脆就大腿交叉,胸部貼到一起。張翠山也以同樣的方式替師弟清洗,由於殷梨亭是向上射精的,因此不少精液滯留在他那濃密的陰毛之間,比較難清洗,他動作間必須不停的撥弄師弟的陰毛與雞巴,逐漸地,殷梨亭的雞巴又抬起頭來,在水下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
「嘻嘻,色弟弟,你又硬起來了哦。」說話間,張翠山當然不會放過用手套弄師弟雞巴的機會。殷梨亭也毫不示弱,迅疾地抓向師兄的雞巴,就在手碰到龜頭的那一刻,張翠山的雞巴也迅速地彈起來,好象是在歡迎殷梨亭的手的愛撫。兩人又重新熱吻在一起,一隻手抱住對方的脖頸,另一隻手不停地套弄對方在涼涼的湖水下依然熱得燙手的硬雞巴。張翠山將殷梨亭拉得更近一些,兩人的豎起的雞巴就互相直直地貼在一起,他用雙手握住兩人的雞巴一起上下套動。自己雞巴與師兄雞巴的緊密接觸讓殷梨亭「嘶」地吸了一口涼氣,看見水下兩人的龜頭幾乎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腫脹,馬眼同步的大開大合,包皮隨著張翠山的手而同步的上下滑動,這副超級淫蕩的景象讓他的雞巴更硬了,張翠山的手與雞巴都感受到了師弟的變化,他的雞巴也隨之變硬變大。隨後他又將兩人的雞巴都往下壓,呈水平方向的合在一起前後捋動,由於兩人的雞巴都非常的挺,需要一點力氣才能將它們壓到水平方向,雞巴莖部上方的血管因為受到壓迫而膨脹得更為明顯,隆起的靜脈像一條條彎曲的蚯蚓一般盤踞在各自雞巴的皮膚下面,並隨著張翠山的手的移動而改變著位置。
好久,殷梨亭拉開師兄的手,「哥,不能再弄了,我又要出來了。」
「嘻嘻,可是忍精不射會據說會傷身體的哦。」
「那我也不想射在水裡啊,太浪費。」
「射在水裡給魚吃啊,功德一件。」
「哦,那你應該每天來這裡做功德啊。」
張翠山心念一動,不再與師弟打嘴張,而是湊到殷梨亭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垂,另一手慢慢地滑過他的背部,最後停留在兩瓣結實的屁股之間,慢慢地來回抽動,輕輕地說,「不想射在水裡,是不是想射在哥哥的這裡?」張翠山與殷梨亭一向親密交好,這師弟又清純可愛,想來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他也算美事一件。
殷梨亭一邊繼續捋師兄的雞巴,一邊說,「想是想啊,可是,我的雞巴……實在有些大,我怕師兄會受不了……」
張翠山的手指已然靠近了殷梨亭的菊花穴口,輕輕地按摩那敏感地帶,殷梨亭不由得全身緊張,更緊地抱緊了師兄,當然手中也將師兄的雞巴抓得更緊,以至於張翠山都覺得有點疼。「不要緊啦,慢些來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再說,我要是太疼了,呆會你還是可以補償的啊。」張翠山吻了吻殷梨亭,微笑著說道,臉上滿是情慾。
殷梨亭看著師兄俊美的臉龐與水下漂亮的身軀,手指感受著那年輕軀體的熱力,想到雞巴插入菊花穴後可能的快感,重新被師兄抓在手中套弄的雞巴不由得暴漲了幾分,「那我們是在這裡做,還是去岸上?」
「就在這裡吧,這裡也不容易被人看見。」張翠山拉著殷梨亭來到一塊露出水面的大小適中的石頭前,自己趴在石上,分開兩腿,稍稍像後撅起臀部,「就這樣來吧。」
這時月亮已經升起,一片清輝灑滿水面,加上好眼力,儘管已是晚上,師兄的軀體,包括每一個細節,都顯露在殷梨亭的眼前。那盡顯男性陽剛氣息的肌肉線條,吸引著殷梨亭貼近了師兄的身後。
「哥,我先用手指來試一下。」
看見張翠山點了點頭,殷梨亭用湖水粘濕自己的中指,怕湖水不夠潤滑,又將中指放入口中用口水潤濕了,然後一手掰開師兄的屁股瓣(此時張翠山空出自己的一隻手繞到身後掰開自己的另一邊屁股以便於師弟動作)。就在殷梨亭的中指間碰到菊花的那一刻,張翠山不由得全身一激靈,放在石上的那隻手不由得緊緊扣住石頭的稜角,全身的肌肉,包括臀部的肌肉,都收緊了。
「哥,你不要太緊張啊。」
就在張翠山放鬆的那一刻,殷梨亭的中指第一關節已沒入那淺灰色的屁眼之中,張翠山不由得哼了一聲,對於異物的入侵,括約肌立刻緊緊地收縮以至於殷梨亭想拔出來都困難。
「梨亭,你先別抽出來,也別再往裡插,試著轉幾下。」張翠山實在有點緊張,此時,他的雞巴也軟了下來。
殷梨亭照著師兄的話去做,一會後,感覺不是那麼緊了,「哥,再插一根手指進去吧。」殷梨亭照法潤濕了兩根手指,緩慢但堅決地插入張翠山的屁眼,這次師兄顯得不是那麼難受了,於是在沒有抽出的時候,他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並在裡面緩緩的抽動,轉動。「哥,你裡面好緊好熱哦。」
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張翠山的全身散布開來,他的雞巴居然又逐漸復甦過來,挺拔而起,「弟弟你插進來吧。」他沙著嗓子說,同時屁股往後翹了翹。
殷梨亭一手扶著師兄的屁股,一手往下壓自己的雞巴(不壓實在不行,硬的像鐵的雞巴幾乎要往上貼到肚皮了),雞巴表皮健實黝黑,龜頭上已抹滿了先前淌出來的淫水與口水,在月光下閃閃發光,慢慢地抵住了張翠山的屁眼,往張翠山肛門四周輕輕地擠壓,「哥,我來了。」「嗯。」張翠山腿張得更開了,同時咬緊了牙關,他好象已預感到即將會到來的疼痛。
緩慢地,碩大的龜頭擠開括約肌向里挺進,張翠山不由得感到一陣刺痛散開來,而龜頭被擠壓的感覺讓殷梨亭體會到一陣幾乎使得自己立刻要射出來的快感。殷梨亭扶著張翠山的那隻手繞到師兄的前面,發覺師兄的雞巴又軟了下來,於是就抓住它慢慢地套弄,用手指柔緩地撫觸套弄那充血的雞巴,以他馬眼流出的透明粘液作為潤滑,在龜頭外圍畫著或大或小的圓圈,弄得張翠山忍不住低聲悶哼著,雞巴湧出絲絲大量透明的液體,殷梨亭繼續用手指將這些液體塗抹在張翠山的雞巴和囊袋,這些液體成了最佳的潤滑液,使他的手和師兄的雞巴幾乎合為一體,還把這些液體往自己的雞巴與張翠山屁眼的結合處塗抹。另一隻手扶壓著自己的雞巴繼續向師兄的屁眼深處挺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龜頭已然全然沒入,師兄屁眼的括約肌緊緊箍著雞巴的冠狀溝。
「哥,我的龜頭全插進去了。你裡面好燙啊。」殷梨亭閉上眼,享受著火熱的快感。
儘管還是很疼,張翠山毅然說,「你全部插進來吧,越快越好。」
聽到命令,殷梨亭也不再猶豫,用力一挺屁股,雞巴也應聲全部插入張翠山的屁眼。張翠山全身不由得一震,在師弟的套弄中挺起來的雞巴又軟了下去,額頭上迅速出現了豆大的汗珠。敏感的殷梨亭當然覺察到了師兄的感覺,插入後沒再動,前面的手柔緩地套弄師兄的雞巴,以分散他的痛感。
殷梨亭覺得自己的雞巴幾乎要被師兄的屁眼給夾斷!張翠山的洞穴就像是一個吸盤一樣地纏繞住殷梨亭的雞巴,殷梨亭幾乎動彈不得。一陣強烈的快感自殷梨亭的龜頭通過,熱烈的體溫包圍著他的雞巴,他感到全世界都在旋轉。
過了好一陣,張翠山感覺已適應了屁眼內的充實感,痛感似乎也不是那麼強烈了,師弟粗大堅硬的雞巴,尤其是肥碩的龜頭,在屁眼內隨著血脈的搏動而搏動著,按摩著自己的直腸內壁,也稍稍擠壓著自己的前列腺,帶來一種奇妙的快感,並逐漸蔓延開來,使得在師弟手中的雞巴進一步充血腫脹堅挺起來,更希望師弟更強力的干自己。張翠山的肛門現在是前所未見的大。殷梨亭又推擠他的大雞巴進入他的屁眼中,他反手抓著尚露在屁眼之外的雞巴莖部,引導它進入自己的洞穴中,說,「好弟弟,你可以動了。」
聽到這裡,殷梨亭緩緩地拔出雞巴,拔出的過程中師兄同樣火熱的內壁與龜頭、雞巴莖部接觸摩擦產生難以言表的強烈快感,他必須緊屏住氣才不至於立刻射出來。當抽到只剩龜頭在里時,他又緩緩重新插了進去,反方向的摩擦快感讓雞巴又漲大了幾分,露在外面的雞巴莖部上的血管隆起糾結得更厲害了,爽到讓大腿發抖,「哥,我覺得好爽啊——」殷梨亭伏在張翠山的背上,輕輕地說道。
「嗯,我也覺得有點爽了。」在殷梨亭插入的過程中,張翠山同樣感受到逐漸加強的快感,這種感覺並不同於射精,儘管它也讓自己的雞巴勃起得更厲害,甚至有要射出來的感覺,好象體內儲藏的精液要被師弟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擠出來一樣,但儘管師弟一直在套弄自己的雞巴,龜頭上粘液也一直在湧出,卻始終沒有精液射出來。他的屁股開始配合著師弟的抽插,或著向後挺動,或者左右搖晃,或者突然夾緊臀部的肌肉,不時地呻吟或叫喊著,「好弟弟,再用力一些!再插深些——嗯……對,就是那樣,狠狠地操我——」
張翠山忍著師弟大雞巴在屁眼裡抽插帶來的快感,用力夾緊自己的屁眼,硬是用肛門將殷梨亭的大雞巴包緊的沒留下任何空隙,並且雙腿施力夾緊,小腹也用力收縮,讓殷梨亭的大龜頭每次抽插都嘗受到完全摩擦,殷梨亭感覺到師哥的肛門裡傳來陣陣吸力包含著自己的龜頭,刺激爽上心頭,越加快抽插的力道,越是感覺師哥肛門裡以柔克剛的溫熱吸力,簡直欲罷不能,殷梨亭不禁從喉頭髮出陣陣低吼,硬挺的大雞巴直干猛干,恨不得干爆師哥的屁眼。他將自己的大龜頭在張翠山窄緊的肛門裡圓滑摩動,張翠山屁眼深處麻癢不堪,直立起身子,抑止不住的大叫出聲。
殷梨亭將原本抓住我的腰的手伸到張翠山的雞巴上開始套弄,他一邊套弄一邊伸出一隻手來捏張翠山的乳頭。屁眼被乾的快感、雞巴被套弄的刺激、乳頭被捏的痛感,讓張翠山的身體開始些微的弓起,屁股往後翹得更高了,雞巴也有要射精的衝動;殷梨亭的睪丸有節奏地重重地拍打著他的肛門兩旁,讓他射精的沖動更強了,他不得不努力控制著自己。隨著殷梨亭的挺進與滑出,張翠山身體微微地抖動,緊緊地抓住師弟的屁股往自己這邊拉,以加大師弟操干自己的力度,喊叫著,「弟弟不要停下來,哥哥好爽呀!」
殷梨亭抽插得越來越快,他已不再在替師兄手淫,接替的是師兄自己的手,他雙手都扶著師兄的腰,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往前挺,眼睛往下盯著自己雄壯黝黑的雞巴出入師兄的屁眼。有時連龜頭也拔了出來,他才空出一隻手,往下壓住雞巴,重新捅了進去。他插得越來越快,因為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已控制不住了,「哥,我要射了,你想我射在哪裡?」他急急地問。
「射在我裡面就好,嗯,射在我背上也可以。」張翠山已經想好了後面的行動,不再手淫,專心享受著師弟的雞巴的抽插給自己帶來的快感,每次師弟插入時他都往後挺一下屁股,以增強兩人的快感。
殷梨亭的臀部似乎不聽使喚的動著猛力的操幹著張翠山。他用雙手環抱在張翠山的胸膛,使彼此貼得更緊密並以更快的速度猛烈的操著他的屁股。張翠山被操得幾乎呈歇斯底里的狀態,他整個身體,心智及一切此刻都集中在屁眼中師弟那根粗黑的大雞巴上,一次又一次的猛力交媾。「哦!」他大聲的叫著,「操我,弟弟!干我!」他不斷的從復那句話,而當殷梨亭加快速度時,他幾乎用聽不見的呻吟著,「插死我吧。」張翠山拚命擺動著臀部迎合殷梨亭。此刻眼前的張翠山,精神渙散,臉上充滿淫穢的表情,不顧一切地嗯啊浪叫,並且配合著殷梨亭抽插的動作,根本已不是平常那種清純與正義凜然形象。殷梨亭的雞巴深深的插入又抽出,再深深的插入。深深的插進去之後,就開始大力撞擊張翠山的屁眼作活塞運動,張翠山口中不停地喊叫著,分不清是快樂還是快感還是痛苦!
殷梨亭感覺精液好象已經涌到了雞巴根部,他緩緩地又一次盡根插入,陰毛緊貼著師兄的屁股,然後緩緩拔出,連龜頭都拔出在外面,在師兄的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前,他以火箭般的速度挺動腰部,雞巴迅疾連根插入,渾身一個激靈,雞巴一上一下就像失控的救火水管般噴出大量的粘稠狀精液,伴隨著兩人同時的一聲「啊——」。
殷梨亭像是要窮儘自己所有體力似的又快速抽出插入了五次,每一次的插入都伴隨著一股精液的激射,後面的幾次插入都將已射在張翠山體內的乳白色精液擠了出來。隨後他拔出雞巴,雙手一起捋動,朝上射出四股精液後筋疲力盡地趴到了師哥的背上,雞巴逐漸軟了下來,垂在師兄滿是精液的屁股溝中,微微的搏動。張翠山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在體內涌動,每一次師弟的雞巴都好象漲大幾分,他幾乎能想像到體內的雞巴在每次噴射精液時龜頭怒漲馬眼大張的景象。
張翠山體貼地伏在石上沒有動,一會兒後殷梨亭恢復了過來,舔了舔師哥背上自己剛射出的精液,「哥,我好爽。」
張翠山轉過身來抱住殷梨亭,「你是爽到了,可我這裡還硬著呢。」說話時,他故意挺了挺腰,讓師弟感覺到自己胯下雞巴的火熱與堅硬,「不過,先讓我親親。」說完低下頭就要去吻他。
殷梨亭故意躲開,「還要親啊,到現在嘴巴都有點疼了。」這麼說雖然有點誇張,但也絕非烏有之詞。由於都是第一次嘗到與人親吻的感覺,到現在兩人每次的吻,都不由得用力狠了點,因此嘴部確實有點發酸。
「疼才好啊,讓你總記得我。」張翠山雙手圍住了殷梨亭的臉蛋,不讓他再躲閃,近距離地看著這個清癯而性感地師弟的清秀臉龐,眼神中洋溢著愛意與情欲的光芒。殷梨亭看得也有點呆了,他比張翠山矮點,就踮起腳來,主動地吻上了師哥的唇,柔軟而充滿肉感的唇。狂亂的吻中間,張翠山的身體再次往前傾而殷梨亭則是在往後仰,終於兩人再次摔倒在水中,但兩人的嘴唇始終沒有分開。
翻滾間,殷梨亭的雙腿緊緊地盤在了師哥的腰間,他能感覺到師哥堅硬的雞巴不停地在摩擦自己的屁股溝,每一次摩擦都燃起心底里的慾火。
「哥,干我吧。」好不容易分開雙唇,殷梨亭要求道。
「我會的,狠狠地操你,讓你永遠記得我。」張翠山邊說邊帶著殷梨亭來到水更淺的地方,直到殷梨亭即使躺在水底的石頭上時,頭部也能露在水面之上。
「屁股再往上抬一點,乖乖。」張翠山的一邊用右手撫摸殷梨亭的屁股蛋一邊說,殷梨亭就將雙腿再往高處抬了抬,屁眼也就高了些。張翠山用手指比較用力地按摩著他的屁眼,逐漸加力,殷梨亭閉上了眼,呻吟著,等待著師哥的進入。同樣的過程,張翠山讓殷梨亭逐漸適應了外物的插入後說,「乖乖,來,你自己帶著我的雞巴插進去。」
殷梨亭就用右手在水下摸到了師哥那根已然迫不及待的腫脹的雞巴,套弄兩下後,讓龜頭對準了自己的屁眼(幸虧他們都練過點穴的功夫,因此對身體的每個部位即使不用看也找得十分準確,絲毫不差),「哥,你進來吧。」說話時,他緊盯著張翠山的臉,他希望能清楚地看到當師哥插進自己時臉上的表情,因為他還記得剛才初次插進師哥的屁眼時那份快感是多麼的強烈。
張翠山的腰部微微一挺,龜頭就感覺到了師弟屁眼括約肌的排斥,或許是殷梨亭現在已經更能接受師兄了,瞬間的排斥過後他的肌肉就放開了些,張翠山再一用力,過了龜頭,一寸粗硬的雞巴進到身子裡緊接著另一寸。就這樣慢慢的最後殷梨亭可以感覺到師兄的雞巴平滑溫暖的在他的屁股里,「哦…嗚,哥哥!」他能感受到那龜頭正在膨脹的前列腺上頂著,那感覺就像是向上頂到肚子一樣;而他自己的雞巴更加的腫脹堅挺仿佛要炸開似的。張翠山緩緩的深唿吸著,感受著他雞巴被師弟的內臟緊緊包圍著。看著這男孩誘人的雙臀頂向他,而他的雞巴消失在師弟的屁眼裡的情景,幾乎超過他所能承受的刺激。他的雞巴此刻感覺更大更敏感了,小柯慢慢的上下前後移動著他的屁股,不斷的呻吟著,他能感覺到他的睪丸在師兄雞巴每次頂到自己前列腺時縮了起來的快感且感受不動時屁眼的放鬆。就這樣張翠山整根約18公分長6公分粗的雞巴就全部沒入了殷梨亭的屁眼內,而殷梨亭的屁眼四周則被擠壓得鼓脹出來。這一次,兩人都沒喊出來,卻是一聲同時的輕微的嘆息,滿足的嘆息。殷梨亭的一隻手仍停留在兩人的結合處,感受到師哥的雞巴的確已深深的插入了自己,他的陰毛與自己延伸到會陰處的陰毛融成了一體,師兄的睪丸則微微搖晃在自己的屁股之間,他輕輕地揉捏著師兄的睪丸,偶爾會去探索那根深深插入自己的雞巴留在自己身外的那一小段,感受到那裡的堅硬,和隨著師兄的唿吸節奏而搏動的血脈。他凝神於這種與師兄的緊密結合感,以至於幾乎沒感到被初次插入的疼痛。
他看到了插入時師哥臉上的表情,師兄是閉上了眼的,嘴角輕輕顫動著,眉頭則緊縮,脖子與額角上的血管則有些隆起,好象不能承受雞巴傳來的快感。
「哥,別動,就這樣,先別動。」看著看著,殷梨亭感覺有點恍惚了,他閉上了眼睛,另一隻手遊走在伏壓在自己身上的師兄的背部,感受著他光滑的肌膚。
張翠山也有一些感動,輕輕地舔吻著身下師弟緊閉的眼睛與鼻尖,輕輕地啜咬他的嘴唇,胸部緊緊地壓著他,感受到他兩個乳頭的堅挺。他也暫時不想動,想好好感受從雞巴傳來的奇特感覺,有純粹的肉慾快感,也有對師弟的憐愛。他能感覺到師弟的體內好象在緩緩蠕動,像是一隻巨大的柔軟而火熱的手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雞巴,不留一點空隙,在緩緩的搓揉套弄。這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又湧出了一股粘液。小腹下師弟的雞巴還是軟軟的,並沒有勃起,只是有溫熱的感覺,並不火燙,靜靜的龜頭朝上躺在兩人中間。
好一陣後,殷梨亭張開了眼,眼睛裡滿是情慾。張翠山將這看作是命令,他迅速地抬起臀部,將雞巴抽得只剩龜頭在師弟身體裡面(他知道一旦將龜頭也抽出,以兩人現在的姿勢、處境和經驗將很難再次插進去),又以同樣的速度重新連根插進去。這一抽一插之間,讓殷梨亭充分感受到了無盡的空虛後又被重新充實之間巨大的差別,師哥龜頭的棱部在運動中對自己身體內壁的摩擦簡直就是性慾火焰的助燃劑,而他那巨大而又堅硬的龜頭在衝刺時的力度與速度則讓自己的雞巴通電一樣地硬了起來,挺在兩人結實的腹肌之間。他不由得再次抬了抬臀部,一來可讓師兄更方便地抽插,二來也想讓自己的雞巴有喘息的空間——他總覺得再這樣擠壓下去,自己的雞巴恐怕又要射出來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是如此的興奮。
張翠山以大概兩秒一次抽插的速度穩定地進行著活塞運動,仔細地體味著雞巴在好兄弟加愛人體內穿梭時帶來的快感,他必須不時地控制那種快感的強度與走勢,以使自己不至於過早地陷入無法控制而精液猛射的狂亂狀態,儘管他自己也不清楚能控制多久。張翠山的腰時而直直挺進殷梨亭的小穴,時而輕輕地以畫圓的方式在殷梨亭的身體里作畫。殷梨亭屁眼的肌肉因為這樣強烈的刺激而更加緊繃起來。清涼的湖水此時宛然充當著冷卻劑,激盪在兩人分分合合的交接處,儘管沒能絲毫降低張翠山雞巴的溫度。殷梨亭因為屁眼深處傳來的快感逐漸加強而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哥……你好棒哦……唔……操得我好舒服……」操了大概五分鐘後,張翠山怕師弟被水下的石頭硌著,附在他耳邊說,「乖乖,讓咱們換個位置。」他緊抱住殷梨亭,一個突然發力,就將兩人翻轉了過來,自己躺在了殷梨亭剛才躺的位置上,而殷梨亭也冰雪聰明地收回了盤在師兄腰間的腿,變成了他坐在師兄的雞巴上的姿勢。這期間,張翠山的雞巴依然穩穩地插在殷梨亭的屁股中間。
「乖乖,你自己動。」張翠山說。殷梨亭一開始還有點害羞與不知所措,不過當他的手摸到師兄插在自己屁股中間的巨大的雞巴莖部時,很快就定下身來,一手往後撐在師兄健壯的大腿上,緩緩地上下移動自己的臀部,屁眼吞吐著師兄的雞巴,移動間,自己的雞巴也上下晃動著,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雞巴開始套弄。張翠山看到這個情景,拿開了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雞巴,為他手淫。殷梨亭空出的手也往後撐住師兄的另一條大腿,這是他變成了身體稍微後仰的姿態,屁股一上一下地往下操著師兄的雞巴,而自己的雞巴則直直地往前挺著,更有利於師兄給自己套弄。
張翠山看到師弟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奇異表情,他的舌頭不時地舔著自己的嘴唇,顯然極為享受目前的性交。張翠山另一隻手一直在撫摸自己的胸部,揉捏自己的乳頭,看待師弟如此享受的表情,就想去捏他的乳頭,但現在的姿勢夠不著,於是他坐起上身,開始撫摸師弟的隆起的胸肌,用力地揉捏他地乳頭。屁眼、雞巴與胸部三處同時傳來的快感讓殷梨亭不由得「啊——」地叫出聲來,屁股則動得更快了,每次往下坐時,恨不得連師兄的卵蛋都一起塞到自己的屁眼中去。其實這種姿勢對殷梨亭來說挺累人的,不過誰讓他身體好呢,所以絲毫不覺得累,只有好象無窮無盡的性慾與快感。
幾分鐘後,張翠山覺得師弟大概累了,就放開了他的胸肌與乳頭,雙手分別托著他的屁股蛋以讓他輕鬆一些,自己則主動地往上挺屁股與雞巴,狠狠地操著師弟的屁眼,每一次往上挺時,雞巴都連根插入,而往下抽時則只剩龜頭在他身體裡面,屁股下則激起一陣水花,像這樣的情形下,龜頭要是滑了出來真的很難再弄進去。殷梨亭現在雙手都空出來了,他身體稍往前傾,屁股則往後撅,以利於師哥更深地操自己,左手撫摸著自己的胸部,右手則開始套弄自己的雞巴。
在手的套弄下,他的雞巴漲成了深紫色,馬眼處的粘液淌個不停,一張一合的,精液好象隨時都會射出。大概這樣操了幾百下,張翠山慢慢地收縮本來是伸直的腿,同時抱起殷梨亭,自己也同時變成了坐姿,然後站了起來,殷梨亭則配合地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則盤在他的腰間。過程中,張翠山的雞巴始終插在師弟的屁股中。
張翠山抱著殷梨亭向岸邊走去,每跨一步,雞巴就往他的屁股中挺進一次,殷梨亭則小心地控制著兩人之間的相對姿勢與距離,以免師兄的雞巴從自己的屁眼中滑出來。這個姿勢張翠山的雞巴插入得最深了,殷梨亭覺得他的龜頭好象已抵達自己的心臟,每一步時的插入都讓自己的雞巴更挺翹漲大,他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哥,我像是又要出來了。」
「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操出來。」張翠山停下步伐來,固定住師弟的屁股,狠狠地頂了一下雞巴。沒想到這一頂,真的將殷梨亭的精液「操」了出來。就在他頂到最深處的時候,殷梨亭的全身一陣酸麻,挺在兩人腹部之間並沒有受到任何擠壓與套弄的雞巴突然馬眼大張,一股精液激射而出,一直衝到自己的下巴上,然後又是一股……他渾身都軟了,只有再一次射完精的雞巴還硬挺著,龜頭上淌著流出來的白色精液,一彈一彈地搏動。張翠山知道他現在可能沒力氣繼續吊在自己身上了,就跪到地上,緩緩地將他放在草地上,抬起他的雙腿放到自己的腰上,輕輕地伏壓在他身上,雞巴卻沒停止動作,繼續緩緩地操著他的屁眼,每次插入都能看到一股粘液從師弟腫大的龜頭湧出來,可能那是射完後的余精吧。
為了讓師弟更舒服些,張翠山拔出雞巴又換了個姿勢,他將兩人都換成側臥的姿勢,自己在殷梨亭身後抬起他的一條大腿,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雞巴重新插入他的屁眼。這樣的姿勢儘管雞巴大概只能插入大半,但前後相擁的感覺讓兩人都覺得愜意又溫馨。好幾次張翠山的龜頭都滑了出來,都是他自己找准位置重新插進去的。現在的殷梨亭好象全身都已軟了,只是隨著師兄的插入拔出而發出一陣或低或高的呻吟聲,看來他依然在享受著剛才那一波高潮的余浪,何況給自己帶來莫大快感的那個大雞巴依然在盡職盡責地操著自己的屁眼。
張翠山一直仔細觀察著師弟的反應,三分鐘後,他發覺自己每次挺進時師弟都配合地往後頂屁股,儘管幅度很小,他也覺察了出來,認為殷梨亭現在已恢復了體力,就附在他耳邊說,「哥哥現在要大幹了哦。」殷梨亭點了點頭。
張翠山將殷梨亭拉起來背朝自己跪伏在草地上,自己則跪在他身後,雙手扶著他的腰部從後面插入。他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幅度也開始加大,每次插入時都將師弟的屁股往後拉,已增加插入的速度,每次雞巴都盡根而入,只聽得一陣自己小腹與師弟屁股相撞的啪啪聲。如此近距離地看著自己粗黑的大雞巴在師弟白晰的屁股中進出,每次拔出時都將師弟粉色的直腸往外翻出一部分,插入時則重新將翻出的部分捅了進去,同時師弟屁眼四周也鼓脹出來,仿佛在抗議他雞巴的「暴行」。光是這副淫蕩的景象就讓張翠山的雞巴又粗硬了一圈。殷梨亭現在已沒有心思給自己手淫了,因為他的魂魄都好象已經讓師兄插散了,只是胡亂地哼著喊著,偶爾會叫著說,「哥,你太厲害了,我要被你乾死了——啊,哥,我像是又要射了——啊——」
狂插一陣後,張翠山又改變了操法,每次插入時都是轉動著腰緩慢進入,雙手用力掰開師弟的屁股以讓自己儘可能地深入,直到鼠蹊碰到他的屁股,插到最深時他以雞巴為圓心,屁股開始轉動,這時深插入殷梨亭體內的硬雞巴就像一根指揮棒,挑起殷梨亭的熊熊慾火,然後再迅速拔出。殷梨亭被他的這一搞法弄得魂不守舍,體內翻騰的感覺,還有師兄的陰毛在自己肛門附近摩擦產生的酥癢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是好,只好隨著師哥的轉動而扭動自己的腰部與屁股,「啊——哥哥你太會操了——我要讓你乾死了——」
張翠山自己當然也是爽得不行,師弟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自己的雞巴好象是放在一個火爐中受到擠壓與煎熬,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既想這麼一直爽下去,又希望高潮能儘快到來。張翠山不時向內擠壓著殷梨亭兩片臀肉,使他將自己的雞巴夾得更緊,有時候,他的腰部會用力地左右搖動起來,或是以畫圓的方式扭動著臀部,此時,殷梨亭的身體就會以他為支點,全身跟著劇烈地晃動起來,殷梨亭在這種搖擺之間,產生手腳發軟的失衡感,對張翠山來說,這種視覺刺激似乎也帶給他無比的興奮,他逐漸變得瀕臨瘋狂了,雞巴咽更加腫脹。他沙著嗓子回應說,「乖乖,哥哥也快射了。」
一聽師兄要射了,殷梨亭立刻夾緊了自己的屁股,這一夾真要了張翠山的命,雞巴一陣酸脹,一股熱精直衝而出。殷梨亭立刻感受到了,高興地叫著,「啊,哥哥你射了!」張翠山何許人也!他立刻鎮定心神,將繼續射精的慾望控制住,同時「波」的一聲拔出雞巴,在殷梨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從新面向自己,抬高他的雙腿到自己的肩上,自己則伸直雙腿撐伏地挺身的姿勢,身體往下壓的同時雞巴也再次捅入師弟尚未完全合攏的屁眼,完全插入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喊了出來「啊——」
這種姿勢下殷梨亭的屁眼幾乎是垂直向上翹著,完全是一副挨操的境地,而張翠山全身的重量好象都壓在了自己的雞巴上,因此每次插入都像打樁一樣地沉重又結實,兩人的結合處沒有一絲空隙。他當然知道這種插法會讓自己很快射精,但管不了這許多了,他現在只想要更多的快感,讓兩人都享受進入天堂般的無盡快感。殷梨亭緊閉著眼承受著師兄的大力衝擊,一隻手則在給自己手淫,他的龜頭現在幾乎已成了黑色,淌出的粘液被自己的套弄抹得整根雞巴都發亮,雞巴上隆起的血管隨著自己的套弄而前後移動,偶爾他還用另一隻手包住自己的龜頭轉弄,然後將掌心的粘液抹到上方師兄的臉上。有一次不小心手指伸入了張翠山的嘴裡,張翠山立刻緊緊地吮吸著他的手指,雞巴依然穩定而又快速地操著他的屁眼,他的手指則進進出出於師兄的嘴。隨後他又將手移到張翠山的背上撫摸著,感受到師哥上下操自己屁眼時背部肌肉的收縮與放鬆,他的手逐漸往下移到師兄的屁股上,撫摸那裡結實的臀肌,尤其是每當師兄往下插入自己屁眼時那臀肌的收縮隆起。然後他的手指又來到了先前自己的雞巴拜訪過的地方——師兄的菊花穴。那個小洞眼的外面有些浮腫,大概是自己碩大雞巴先前插得有點狠所致,不過還是閉合得很緊,恐怕是因為現在師兄繃緊了全身肌肉在干自己的緣故。
他的手指來回撫摸著菊花穴,突然感覺裡邊有粘液滲出來,一陣疑惑後他明白了過來,那是先前他射在師兄體內的精液。
「乖乖,把你的手指插進去。」一直沈聲咬著呀進行活塞運動的張翠山突然說了一句。殷梨亭照做了,他一用力,中指就重新滑進了師哥的屁眼,同時他立刻感到了那操著自己屁眼的雞巴搏動了一下。他就隨著師兄操自己的節奏讓自己的中指操著師兄的屁眼,幾下後食指也加入了進去,在師哥的屁眼裡轉動,偶爾揉按師哥那栗子大小的前列腺,另一隻手依然在給自己手淫。前後方同時傳來的快感讓張翠山感覺快要控制不住了,他窮儘自己全部的力量加快速度操著身下的屁眼,好象自己的身體只有雞巴上還存在感覺,而師弟對於自己也只是緊緊包圍揉按著自己雞巴的屁眼才有意義。殷梨亭當然感覺到了師兄的變化,他操師兄的屁眼與套弄自己雞巴的速度也隨之加快,他要與師兄一起步入性愛的最高巔峰。
終於張翠山感覺雞巴再也承受不了那份越積越高的快感,殷梨亭強力收縮的屁股也不能抵消雞巴腫脹的疼痛,它現在需要射精,只有精液的噴射才能平息心底的慾火。張翠山的眼禁閉著,咬緊咬著,脖頸粗紅,血液在往頭上涌,當然也激盪在下身的雞巴內,殷梨亭一眨不眨地盯著高潮前師兄的神情,不放過一絲細節,兩隻手的動作好象都是在下意識的進行,雞巴上的感覺也是烏雲壓頂,只差電光火石的那一刻的到來了。
張翠山突然放慢了節奏,緩緩抽插了三次後,又是一次突然快速的頂入,就在他陰毛接觸殷梨亭屁眼的那一刻,全身一震,精液衝破最後一道關隘激射而出——就在殷梨亭感覺到師兄的第一波精液激射而出時,自己的雞巴也到了最後的極限,馬眼大張,熱精噴涌而出到自己的臉上與胸脯上,兩人又一次同時喊出聲來。
張翠山並未停止抽插,每次頂入時都伴隨著精液的激射,殷梨亭放開了自己的雞巴任其亂射精液,雙手都放到了師兄的屁股上幫他一起加力操自己的屁眼,以讓師兄攀上高潮的更高層次。或許已是第四次射精的緣故,殷梨亭的雞巴這次只是射了四波後就淌出了清清的淫水,射出的精液也淡了許多,但隨著師兄的每次頂入與激射,雞巴的馬眼依然大張,他依然能感受到射精系統收縮帶來的射精的快感,只是沒有實際的精液射出而已。而張翠山那邊就不一樣了,這只是他的第二次,他感覺自己成了射精機器,殷梨亭的屁眼四周已流滿了從屁眼裡被雞巴擠出來的白花花的精液,煳在他屁眼四周的陰毛上,併流到了睪丸四周的陰毛上,而師兄依然在堅定地操著自己,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仍在體內噴射。
也不知射到第幾波,張翠山從師弟的屁眼中拔出雞巴,改成扎馬步的姿勢,懸在師弟上方,雙手一起握緊自己的雞巴用力捋動,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就射在殷梨亭的頭髮上、臉上、胸腹之間與雞巴和陰毛上,加上殷梨亭自己剛才射出的精液,他看上去好象要被精液淹沒了。四周洋溢著一股強烈的精液腥味。
終於張翠山不再射精了,他也再也支援不住,緩緩地坐在了殷梨亭的腿上,又向後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殷梨亭坐起來,一手挑起師兄那個剛才微風八面而現在已軟下來的雞巴,馬眼依然張開著,有清淡的精水流出,而龜頭、雞巴莖部與雞巴根部附近的陰毛上沾滿了白色的精液,這時自己的屁眼摩擦與剛才張翠山自己用手捋雞巴產生的效果。
從龜頭開始,殷梨亭仔細地舔著師哥的雞巴,逐一清理乾淨。一會兒後張翠山緩過神來了,他將師弟拉過來,看到臉面上被精液弄得亂七八糟的師弟,不由得笑了起來,「乖弟弟你都成『精』猴了。」他故意強調了那個「精」字。殷梨亭當然知道師哥的意思,他隨便從臉上抹下一些精液,塗到師兄的唇上,又抹下一些到手指上,插到師兄的嘴中,然後低下頭吻了過去——兄弟倆緊擁著對方,再次沈溺在熱吻中。
一陣後,這次是殷梨亭抱起了張翠山走回到水裡,互相清洗。一邊洗兩人又開始調笑,很自然地,胯下雞巴又都挺了起來。不過這次兩人沒在互相挑逗,因為天色也不早了,張翠山說,「咱們得快點,要不一會小道士們就要來找咱們了。」
「他們來了好啊,咱們拖一個下水,然後……」殷梨亭嘿嘿壞笑起來。
「好你個色猴子,哥哥還不能滿足你啊。」張翠山用力地揪了一把殷梨亭的屁股。殷梨亭立刻誇張地叫疼,然後順手捏了一把師兄半硬半軟的雞巴,「你看它現在這樣子,怎麼能滿足我嘛!」
張翠山突然想起一個人來,壞笑起來,「那改天再加上七弟如何?」七弟就是莫聲谷。
「哇塞,七弟才十八歲,你都不放過啊!」殷梨亭更誇張地叫起來,不過心底里卻因為這個想法而激動起來,自然也體現到胯下的雞巴上。
「好啦,瞧你臭猴子的道貌岸然狀,上岸回去吧。」張翠山拉起殷梨亭向岸邊走去,上了岸後草草擦擦身子穿上衣服後兩人就回三清觀了。一路上,兩人更加親密了,卿卿我我唧唧喳喳個沒停,並沒有為先前的事情有絲毫尷尬之情。
由於是道家弟子,他們在情慾上並沒有佛家那般的禁忌(要知道道家一直比較講究房中熟,講究陰陽交合之道的說),師兄弟兩人都是血氣方剛之年,又常年不近女色,儘管多年來勤練武功與心性,比較好地控制了性上的需求,但終究有需要發泄的時候。師兄弟兩人一個英俊瀟洒如玉樹臨風(張翠山),一個清癯挺秀性感撩人(現在不也流行骨幹帥哥麼?),平時又親密無間,再者,古人對於這男男之事只要不在公眾之所大肆宣揚,私下進行並未有太多禁忌,兩人也是多讀詩書之人,對上面記載的諸如「斷袖餘桃」之類的典故偶爾還頗為神往,所以兩人都覺得今天傍晚的性愛大仗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事情了,而且想到以後能經常「做愛做的事」,不由得更加興奮,何況還有一個溫文爾雅的七師弟可以「發展」呢!
四天後的中午。午睡中殷梨亭突感一陣燥熱,醒來一看,雞巴已將底褲高高撐起一個帳篷,他慌忙拉過衣服蓋在腰部以防別人看見,坐在涼蓆上一會,雞巴依然沒有軟下去的跡象,而馬眼已開始淌出淫水將底褲上龜頭頂住的那一塊濕了一大圈。煩躁之間他忽然想到了五師哥,對,找他「玩」去。但總不能雞巴這樣硬挺著地去找他,於是殷梨亭站起身來,穿上一身白色的便衣,四下活動活動,雞巴才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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